心腹：“……”
寒夜堇眸子一扫，道：“怎么不说话？”
心腹回道：“小的怕嘴笨，说出来的话老板您会不喜欢。”
“你还蛮有觉悟的。”寒夜堇伸手摸了摸下巴，“不过我这人心胸宽阔，你且说来听听。”
心腹面无表情地回道：“好的。”
他心胸宽阔？那前面代替处理掉的秘书是怎么回事？不能想，不能想！
寒夜堇听完，笑了：“你的脑子还是不错的。”顿了下，起身，拍了拍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