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雨菲挑眉:“你是指什么?”
“网上,我和唐雪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网上什么事儿?你和唐雪怎么了?”
“你别装傻!”袁嘉跃怒喝一声,近乎崩溃。
曾雨菲闻言嘴角勾起的弧度缓缓放平,脸色微沉:“你凶我?”
袁嘉跃一时间没有说话,话筒里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声,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
良久,他才喃喃开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像是在问曾雨菲,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