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孤垒危亭处处,乔木荒凉。
冷风萧索冬日里刮在肉皮上,如同刀割一般。
夏小楼来到边关建立互市,不过五六年时间,昔日在中原那副翩翩公子的瘦弱形象,早已消失不见,如今看去,倒颇有几分边关男儿那彪悍匪气的模样。
手中烈酒如钩,灼得他五脏六腑阵阵发烫。
边关的酒说不上多么醇香,但喝得久了,夏小楼竟是愈发钟情于这种味道。
夏小楼边喝着酒,边擦去唇边的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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