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不如让陈天文不喜欢他，讨厌他或者是觉得他不识好人心。
无论是哪种结果都比陈天文死在他面前要好。
陈天文听着方蓝岚带了些恼怒的声音，沉默了半晌，微微低下的头。
浓密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下面投上了一层阴影，也显得她整个人都不复平日的活泼开朗，看似居然是有些阴鸷了。
方蓝岚将目光放在他的脸上，一直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看得出来，陈天文现在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