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诗暮嫌弃的表情,江匀廷伸出另一只手将她圈在水槽的位置。
“怎么?又要做过河拆桥的事情?”江匀廷的目光定定地看向温诗暮。
最近几天,他一直都喜欢用这样的目光看向温诗暮,既让她受用又让她迷惘。温诗暮已经不知道,江匀廷到底是几个意思。
就算他真得是因为温诗暮受的伤,该当牛做马的时候她也做了,还要怎样?
“我就是这样笨手笨脚,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让方媛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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