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大将军手下调教了些许日子,叶翎已经学会了什么叫做“服从命令”。凡事也不多问,让做就做。
大概是这些日子的训练颇有成效,至少没有出现像当初在听溪院那样全部脱靶的情况。
最后一箭钉在靶上,叶翎悄悄松了口气,还行,至少没有在他面前丢脸。
“这么些天,就这样?”男人抱手站在一旁,出声评价道。
叶翎:“……”
“我觉得……还成。”她沉默片刻,又小声不服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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