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你怎么了?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姜晚清皱着眉头问,傍晚的时候她给任修打过电话,但对方只说傅谨言去应酬了。
傅谨言眼前有些发晕。
女人的脸庞影影卓卓的看不真切,可她的身子正被他抱在怀中,很真实,她话里话外满是关切。
他心口涌上愧疚。
巨大的压力,几乎要将他压垮,他心口好难受。
话到嘴边,他几乎就要夺口而出的说出骨髓匹配人不见的事。可他不能,说了她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