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惹怒我是吗?”傅谨言狠狠的眯着寒眸,眸里迸射出幽冷愤怒的光,脸上的肌肉也绷的非常紧。
嗓音又冷又低,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沉冷迫人。
“是,惹怒你又怎么样?你他么耳朵聋了吗?我说了多少次离婚?我不想跟你再浪费时间,滚开,别碰我,我嫌你恶心。”姜晚清怒声嘶吼,奋力挣扎,从他身下钻出来。
刚跌到地上,手腕再度被男人的铁臂擒住。
“恶心?呵,你觉得恶心,那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