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怎么伤害她?”许湛文怒目而视。
闻言,傅谨言唇边噙着讥讽的笑,目光寒凉的扫着许湛文:“姜远泽就是你间接害死的,你现在又何必在这惺惺作态呢?”
“不嫌恶心人?”
姜晚清已经领教过副人格的毒舌。
可她心里担心的却是他手臂上被划伤的伤口,现在伤口勉强不再出血,可沙发沾了那么多的血,看的她心悸。
“晚清,你别听他胡说。”许湛文第一时间便是跟姜晚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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