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看傅谨言一眼,姜晚清随意拔去手上的针头,抱紧怀中的心心。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还有事要忙,没空在医院久留,我要离开这儿。”
任性拔去针头后的伤口冒出鲜血,她揩去,仿佛不觉得痛,眉目凝着冷意半点动摇都没有。
傅谨言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正要开口,就看见心心的长睫眨巴了几下。
心心转醒,惺忪的揉着睡眼抓紧姜晚清衣襟,“妈咪,我们在什么地方?”
姜晚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