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
许湛文将针水放在床头柜上,用沾了碘伏的棉花在她手臂上擦了擦,“不要乱动动,我会很轻的,打了这支针水,我便放了你。”
手臂被碘伏擦过,一阵清凉,明明他的动作和声音都温柔的无懈可击,可她心颤的厉害,心跳声如擂鼓声般的响。
她用了极大的忍受力,才没将他的手甩开。
“湛文,这是什么?”她看向床头柜上不知名的白色针水。
许湛文没有离开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