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而是叫服务生拿了笔。
秦琰蹙眉，苏清欢的手微微颤抖，拿了餐巾纸上写下一行字。
“我跟韩小小说了那些事，她从我们家离开就出事了。我怀疑有人在监视我。”
秦琰看到后面一句话，眉头紧蹙。
苏清欢把餐巾纸丢进咖啡杯里，又写了一张，“我是想要跟你坦白的，但是韩小小出事让我不敢。我不能再允许身边的人出事了。秦琰，我也想好好保护你们。”
秦琰拧眉。
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