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甚是有气势,可听在白敬修的耳中,除了作秀还是作秀。
“臣没有心情。”
司徒淮的目光落在他包扎好的手上,“清浅的事情,朕也听说了,你对清浅用情至深,朕也清楚,不过这姻缘的事情……”
他欲言又止,虽是相劝的话,可怎么听都有些讥嘲的意思。
白敬修抬眼看他眼,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用力一收,骨节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实在是懒得跟司徒淮在这里虚与委蛇,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