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明说，不过明里暗里，应该是想让戴薇薇……背下全罪！”
黎谨行说完这话，目光一直落在视频里的聂瑶身上，果然聂瑶听到这话，拳头下意识地握紧了，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复杂。
“瑶瑶……”黎谨行知道她在压抑情绪，有些担心地唤了她一声，柔声劝道：“如果你想哭，就哭出来，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
聂瑶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甚至连黎谨行的话也听起来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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