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萧稷依旧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没错,虽然他罪己诏也下了,位也让了,但是在他看来,这不过就是做给外人看的一种政治手段罢了。
他觉得自己没错,是定王府早就有了不臣之心,必须要除。
“景云,你还记得你和景修是什么关系吗?”萧稷突然问道,一双眼睛锐利得可怕。
“儿臣和陛下是兄弟。”这样的问题自然是不难回答的。
“你既然知道你们是兄弟,以后就该好好辅佐他,保住我们大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