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稍稍用力,剑锋便会再深入几分。
祁柏又想到了那天的阿挽,被人打扮得像个青楼的风尘女子,成了一个猥琐商人口中的“妾”,而阿挽,其实才不过十五岁!
“傅怀安……”
祁柏拔出了剑,再次捅入另一处,咬牙切齿,“当时,我就该直接要了你的命!”
傅迟旧伤未愈,又奔波数日,如今被连捅了两剑,虽然不是要害处,但累加起来,也足够要他的命。
喉咙里传来一股腥甜,傅迟的唇间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