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聿回到岑府后,家里已经布置好了灵堂,相府上下披麻戴孝的,一片嚎哭声。
双腿忽然有点发软。
幸好今日带着人上门闹事的不是他,也幸好今日他是跟安骋和禁军一起去的。
不然现在,他就只能躺在那里头的棺木中任由着相府上下百多号人趴在上边哭了。
这阵仗,能把他给哭醒了。
“安骋回来过了吗?”
岑子聿随手抓了个人问,得到回答:“表少爷受了伤,如今在自个儿府上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