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傅迟坐在习雅轩的楠木下面,微微仰着头,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到今天,所有人的命运似乎都发生了改变。
上一世的他,娶了岑盈盈以后,直到被处死刑,都不曾离开过京城,而傅瑥则是常年谪居各州府,基本不回京,回京也只是短暂地停留。
正想到傅瑥,傅瑥便来了。
他的伤多是皮肉伤,好得快,因此早便能下床走动些,不像傅迟,大半个月了还需要坐着轮椅。
傅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