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过于直白了,他又补了句:“应该不用多久吧?”
“倒是不用多久……”
可一直呆在傅迟的卧室里,傅挽总感觉怪怪的。
想了想,傅挽决定等到大山回来,便收拾了一下屋子,拿了个蒲团坐在外室能一眼看见傅迟的地方。
案上压了一张淡黄色的宣纸,边角裁得整齐干净,上面写了字,是傅迟的手笔。
是一首诗。
掩映眉梢春袅娜。梦寄多情,掌上玲珑颗。
一缕青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