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生短短几十载,他也想快意一回啊。
他也想像傅瑥那样,做个潇洒之人,喜欢便是喜欢,不用藏着掖着,他也想好好守着那个姑娘。
何况如今这朝廷,哪里是值得他为之奋不顾身的?
可阿挽,却是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他。
那天在雪地里,他抱着奄奄一息的姑娘,多年前的恐惧与害怕再一次把他深深包裹。
一个人,如何能承受两次的失去?
那时他便想,无论如何,他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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