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皱,看了半晌后,问:“这是他何时画的?”
胡善和杨晖相视一眼,说了一个大致时间。
正是当时针对新政变法和吏治改革争论得最为激烈的时候。
“作这样的画,”汤尧盯着那鹰的青白眼看了半晌,额头青筋暴起,“他是对朕有多不满吗!”
“陛下息怒。”
胡善一面安抚汤尧,一面煽风点火道:“傅大人恃宠若娇,辜负圣恩,不值得陛下这般动气。”
总之一番别有用心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