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挽,”傅迟敛了笑,说,“以前我母亲对你做的事情,我都知晓。你心里有疙瘩,我也明白。今日奉茶,只是走个仪式,你心中当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必顾及我。”
林挽蓦地停下脚步。
“可……她毕竟是你母亲……”
她明白傅迟的意思。
他说的,是从前杨启臻对她做的事情,包括打骂和关库房,还有把她卖人诸多事情。
这些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都是一个过不去的坎。
傅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