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筠没有回应,直接将房门关上,在桌前坐下,捧着茶壶发呆。
现在该怎么办。
陈楚与大夏交恶多年,即便近年来已经通商,但边境的小摩擦仍没有断绝,说不得哪一日又会有大战即发。
而质子,说不得就会在那个时候丢掉性命。
一想到此处,她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间,便是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窗外天色从明朗渐渐转暗。
沈沛筠看着窗外的无边墨色,转身收拾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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