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书的制造与纸张，却是从未见过，”明德帝又喃喃道。
而这，似乎才是明德帝所关心的问题。
“你可知朕，今日让你进宫，所为何事？”
沈清瞳摇头，但心中似乎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莫不是明德帝要兑现上次在太子府说的话，说若她救了司凌染，就告诉一些，有关曲若风的事。
如今她不光救了司凌染，还救了太子妃。
想到太子之后告诉她，有关曲若风的事，沈清瞳原本平静的心，忽然微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