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之译无奈的躺在床上,眉宇自始至终都紧皱着,薄唇不悦的紧抿着,他怎就不知道平时一向古板,假正经的阮绵绵喝醉了后会是这个鬼样子!
这个样子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出去见人了,免得被人拉出去卖了都不知道。
阎之译的胳膊被阮绵绵枕着,他身上暖烘烘的,而她却是寒气体质,手脚时常是冰冰凉凉的,此刻不自觉的挨得他更近了些。
虽然他身上还有她不喜欢的香水味,但也只是淡淡的,现在缓缓的都消散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