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之后,阎之译脸上的冷冽神情又很快的敛去,薄唇轻启,“害怕?”
阮绵绵觉得阎之译这纯粹就是在说废话,怎么可能不害怕,“废话,冰湖要裂了,我要掉下去了,怎么会不害怕。”
“啧啧。”
阎之译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靠近冰湖岸边,又使坏的在原地跺了跺脚,“阮绵绵,你现在这是在对唯一能帮助你的人说话这样的语气吗?看来,还是不怎么害怕啊。”
隔岸观火,不嫌事大。
偏偏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