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脸色僵了僵，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在此刻捏紧又松开，唇角勾了勾，“姐姐，你就算现在这么刺激我也没用，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个失败者。”
那双明明看上去很无辜的眼睛，却在此刻盛满了怨毒的目光，一如江柔真正的面目，恶毒尖锐。
可陆蓁蓁却并不恼，这激怒不了她，听见江柔这挑衅的话，她反而笑了声，很有兴趣的朝江柔看去，“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是一个失败者了？”
江柔不怯，或许是说到最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