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运动场,看上去就只有萧歌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中央,唯一陪伴他的,就只有脚下的草坪,还有两个遥遥相望的球门。
萧歌看着不远处,那里并没有人,他刚刚那句话,似乎只是在对着空气说,但不到一秒钟后,黑暗中,却缓缓走出一个修长的影子。
凌晨一点的宁城大学,运动场上已经没有灯光,但远处的路灯还能漏出丝丝光线,萧歌那超出常人很多的视力,此刻依然能将这人的样子看得很清楚。
这是个大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