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韩杨和司徒云淼面对面的坐在地上。
后者认真的听着韩杨讲述的每一个故事。
他把自己所能记住的一切关于老哥的事情都尽情的讲给她听，尽管那些事并不光彩，但那就是她的父亲，也是老哥的生活，他想让这个从未见过父亲面的女孩知道她的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
一直到天黑，韩杨才停止了他的讲述，然后看着司徒云淼。
“他是一个杀手对吗？”
司徒云淼声音很轻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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