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多发一张牌?”大背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大声说道:“这个安老板让我们脱了衣服,身上没有可以藏牌的地方,除了荷官之外,没有人能藏牌了……而且是荷官发牌,那个迷彩服的杂种诬陷说我把牌藏在烟盒下面,但是烟盒下面有牌么?你们看到了么?”
我的话让包间里鸦雀无声。
其实我一直在偷换概念,迷彩服没有在烟盒下面找到牌不代表我真的没有藏牌,而是在他拿烟盒之前我就把牌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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