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个可怕的可能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蒋狱长:“蒋狱长,你没和我开玩笑么?”
蒋狱长正想说什么,七彩忽然有些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你怕什么?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人么?我身上也有一个,跟你安装在同样的位置,我也没有怨言!”
一听七彩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老脸一红,确实啊,有些事儿必须要做某方面的牺牲,连七彩一个女人都能接受,为什么我不能接受?
我强自镇定道:“我只是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