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直观感受到真性情的细节,那就是我和刀哥彼此都没有寒暄。
这一点,是刀哥最让我喜欢的一点,基本上没有社会上那些虚伪的客套。
说实话,想到这儿,我有些愧疚。
因为上次刀哥可是真刀真枪地和阿吉干了一场,可是这么久我才联系他,甚至连问都没问候一句。
不过他貌似根本不在意,问我:“哦?什么样的酒局?”
“难道刀哥不知道今晚山爷过寿,在醉仙楼请大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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