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个小时之后,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了美国的洛杉矶机场,我们是被空姐叫醒的,当我醒过来时,发现张齐竟然还在呼呼大睡着,无论空姐怎么叫,他就是不醒。
“抱歉,我的这个朋友睡觉很死,如果可以的话,你先去吧,我们来叫醒他。”
空姐微笑着离开了,我则用了惯常的招数,一巴掌直接呼在了张齐的脸上,他马上像孩子在睡觉的时候听见了打雷一样跳了起来,环顾四周正在离开的人群,最后把目标定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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