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和皇甫海霞几乎异口同声说出了同样的话,默契程度让人惊讶。当然同一句话的含义却不相同。
好在侯建等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我起身扯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裤子,然后对皇甫海霞笑了笑,示意没事。
皇甫海霞斟完酒回了座位,眼睛却不时瞟向我,眼神好复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宴会接近尾声,侯建又一次跟我碰杯,“老弟,明天我派出专案组跟着你,怎么干,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