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心里再有气,在看到是张仇鸿时,也发作不出来。
“瞧你这点出息,先去洗把脸,我有话对你说!”横了我一眼,张仇鸿径自进了房间。
到了洗手间,我才知道我身上脏成什么样,在墓园的那几天,风吹日晒的,北京本来尘土又大,我现在就跟一个打了败仗的逃兵没什么区别。
草草地洗漱了下,我走了出来,或许是冷水让我清醒了许多吧,我直觉师父这次过来应该是为我今天在军部摔门离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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