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宇站在急诊室门外,烦躁地走来走去,要不是医院禁止抽烟,他估计都已经抽好几包烟了。
也不知道下属的伤势如何了,当他把下属送过来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染红了。
那种窒息的害怕,让他有一瞬间感到渺茫。
他抱住了自己的头,眼里有恐惧和害怕,他希望他的下属能醒过来。
如果他不幸走了,自己会自责,下属是因为保护他才受伤的。
他忽而笑了,他何德何能让下属替他挡枪,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