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没有看懂，这一笑是什么意思，又代表了什么？
老人站起来，目光凝视着前方，瞳孔骤然收缩。
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接着一口血吐了出来，顾茗赶忙上前扶着老人坐下。
准备帮他叫人，却被老人拦下来，用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坐在藤椅上。
“无妨，有些事因果循环，报应终归是要来的。”
顾茗不明白，为什么不继续往下说呢？
还要问什么时，老人的家人出来了，和顾茗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