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南屏才发觉身边的这些人都不太省心。
她这边在训斥西洲的言行无状,那边的垂杨又大呼小叫起来。
“我,我把小姐的荷包弄丢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是那个无纹路的鸡心形荷包吗?”烟轻问道。
“就是那个!”垂杨说罢,就大哭了起来。
听闻此言,南屏先是要气炸肺,随即也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那荷包本是她的贴身之物,里面有着娘亲的一缕青丝。
她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