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屏方才还没想到这一层,经费姨娘一提起,她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可表面上仍不动声色。
费姨娘又道:“现在老爷已经拨了院子给红叶住,叫做什么西窗阁,倒是已经做了多日快活夫妻了。”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南屏默念着,她知爹爹对诗词知之甚少,所知的也都是家喻户晓的佳句。
如此直白的名字,自是爹爹的手笔。
这名字取得却令人啼笑皆非,如此伤感凄清地怀念旧人,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