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钟惯会说这些俏皮话,若是都染上了,他这几年怎么又头悬梁锥刺股起来?原本我还以为是小孩子心性,没料想却竟坚持了下来,只是这连年的征战,居然连这科考都延误了。谁也未曾料到,圣上那样小心谨慎的人居然如此穷兵黩武。”
南屏道:“这也是太后薨了之后的事,想是以前就有这打算,一直被压制着。”
曾青墨点头道:“人的欲望一旦被压制得狠了,总是有些不可控的。”
南屏装作没听懂这句话的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