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屏闻见他身上并无酒气,也心知韩望书酒量好,又极为自持,每次饮酒都会给自己留出一半的酒量,从不轻易酒醉。
她不知他这青天白日在发什么疯,是在战场被吓到了么?
可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岂会不知韩望书的软肋,她也未死命地挣脱,只说了句:“解掌柜,今日倒是来得早呀!”
就这一句话,韩望书便松开了她,方才的无赖样也无踪无影,依旧是终年不笑的冷酷模样。
南屏飞快地从他身下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