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屏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晕的。
当她发觉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韩望书手臂上时,便用力推了推他的身子。
“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见窗外依旧月明如水,“再睡一会儿,明早你去柜上交代下,午后我们便要回殊地。白大人的妻女与我们同行。”说完又闭上了眼。
南屏见他竟完全不觉得理亏,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事,事先还全未和她商量,更觉有气。
她想了想,便拔出了头上的银鎏金烧蓝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