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人有毛病?跟着我干啥?”刘大彪满脸不乐意,扔下自行车,一个箭步冲向宾利车,刚想敲玻璃,车主竟然自己将玻璃窗户摇了下来。
刘大彪手停下半空中,皱着眉头,他看着宾利车主感觉有些眼熟,“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彪大师,还真的是您啊,我刚才一直在猜测,看着你背影像,但又不敢确定。”说话之人年约四十,一身中山装,脖子戴着一块绿色四方形玉牌,上面雕刻着观音,穿着十分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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