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答,孟瑾乔抬起头直瞪着孟广德。书房里死寂般静,四只眼睛隔空对望,却没有父慈女孝。
互瞪许久,孟瑾乔淡淡开口:“她杀我在先,我只是自保。何罪之有?”她的声音清冷,透着股漠然的味道。
不等孟广德喝问,刘月琴已经一叠声地尖叫起来:“贱人,你敢血口喷人!她杀你,她几时杀你?是你杀她。你敢说你妹妹手臂上的血洞不是你扎的?”
“是我扎的。”
“那你还狡辩?”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