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走得很快,没几分钟就进了电梯,从大厦走出来的时候,冷风打过来,她有半分的怔忪。
可是心底的火烧得太久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它一直在,今天被风吹了吹,浇了点油,她压不住了。
金丝雀。
枕边宠。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这两个词语,就像两张嘲讽的脸,一直对着她笑。
她长这么大了,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堪,而她还逃不掉。
韩洵问她想不想去北京,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