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泽却根本没什么反应,像是根本不认识她那般,只知神经质的絮絮叨叨,“我没有错,我没有算错……”
“境泽国师?”
秦艽讶异的挑了下眉,俯身去捉他的手腕,想为他把把脉,却不想手指才触及他的脉门,便被他反手抓住了手指。
他眼瞳深黑,像一望无际的深渊,要将人扯入在内。
“先是东曜,再是北泽……之后就是西戎南越……”
“土地已经枯萎,人没有粮食了,要么饿死,要么变成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