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江稚鱼却笑了。
江稚鱼。
看清了吗？
不是我不帮你尽孝。
是她不愿呢。
这样的母亲，真的值得你难过吗……
胸口一抽一抽的疼，耳边似乎有一个女孩突然大哭出声，然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小声啜泣。
“对不起……”
耳边三个字逐渐飘远，心中的烦闷在一瞬间消失，江稚鱼喘了口气，眉宇松开，再看江琇的眼神，变得锐利深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