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锡一僵,顿时哀嚎,“秦……景于大哥,您,您什么意思?”
秦璟勾唇,不语。
江砚锡:“!!”
“您不能这样啊,你看我,我还跑了这么远的路,一个个对比了那么久,这个叶子还那么重,我负重它跑来跑去,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不能不管我啊……”
“转过去!”
“啊?”江砚锡哀嚎的话一顿。
“转过去,太丑。”秦璟声音没什么起伏道。
江砚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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