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西,你做什么?”白牧突然出声,不赞同的看着他指着江稚鱼的手。
江砚锡急忙放下,但眼里的惊骇还没过去。
她她她……她是江稚鱼!
既然她是江稚鱼,那她为什么……
被莫名开除了的江砚锡眼里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委屈,刚好被一旁的白牧看到,眼神在江稚鱼神色转悠了一圈,眯了眯。
江稚鱼只留了一抹警告给他,眼底冷漠,“你可以走了。”
江砚锡脸色一白,但再怎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