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青当然也恨,他恨自己的姐姐和父亲,更恨为何自己的身上会流淌着和他们一样的血液。
他又指向对面,道:“他们平日里都是从这里送人进来,残忍杀害!所以我才用石壁作为掩饰,才挡住了密室的存在!”
“这么说,我们很危险,他们随时随地都会将祭品送进来?”北蝉衣已恢复了镇定,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极度的愤怒:“这些祭品又是谁?是我父皇的忠臣吗?”
“如果我亲眼看见,会见...